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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被拉上救护车的时候,我抱着孩子露出了笑容。

管家带我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,同时也是祁家名下的产业。

可到了医院的儿科,他们却说治不了。

因为祁瑶生的孩子有先天性疾病,祁晏修把所有的专家请去会诊。

哪怕他的侄子现在没有生命危险,他也要护着。

祁晏修还扬言,如果他侄子有任何问题,他就让这家医院关闭。

我抱着孩子跪在护士面前说我是祁晏修的老婆。

无一人信,管家说他去顶楼告诉祁晏修真相。

没多久他就被赶了下来。

她说:“祁总说我再提你名字一次就把我开除,还说我和你是串通好的,尽管我说身上的血都是夫人和孩子的,他还是不信,让人把我赶了出来。”

我瘫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,产道像被泼了硫酸般灼烧。

双臂机械地箍紧怀中小小的身体——太轻了,轻得像一捧正在融化的雪。

孩子青白的眼皮半阖着,我的眼眶再无一滴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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