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我摸着春杏的脸,感受着她体温的流逝,泣不成声。
伞面倾斜,轮椅上的男人为我和春杏遮去一方冬雨。
“若孤腿疾当真痊愈,定助你脱离苦海。”
深夜,陆云峥推门而入。
“晚宁,你怎会认识太子?”
他满眼探究。
见我不语,陆云峥讨好般将我揽入怀中。
身上却带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梅香。
“晚宁,我是见瑜儿生病,有些着急,又心疼你怀着孕,这才退而求其次,蒸了春杏,一个丫鬟死了便死了,不值得让你伤心。”
泪水从我的脸上滑落:“我与春杏情同姐妹...”
“好了,晚宁,瑜儿嫌那蒸肉难闻,并没有真的吃,你就别耍脾气了。”
“明日上街我带你买只新簪子,这件事就过去了,瑜儿已经不计较了。”
陆云峥说的理所应当,仿佛是对我的恩赐。
我早该知道的,在陆云峥心中,谢瑜才是最重要的,人命不过是草芥。
谢瑜说想吃我做的千层糕,他不顾我手腕受伤,硬要我做给她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