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碗又一碗,银针在我的肚皮上落下细密的针眼。
陆云峥心疼我,总劝我:“晚宁,怀不上就怀不上,我陆云峥此生有你就足够了。”
还在我睡下后跪在佛前,夜夜祈祷我能平安生下嫡子。
他每说一句,我心头的愧疚就多一分。
对孩子的执念就重一分。
身体上的痛尚可忍耐,挚爱之人用尽全力护他人周全的痛,难以言喻。
翌日,还没睡醒,就听见院中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娇笑声。
下人上前禀告:“小姐,侯爷今早去宋府将二小姐接了过来,说是...怕您思念家人。”
春杏从小与我一同长大,情同姐妹,见如此情景,气愤地要为我打抱不平。
她扶着我来到院中,陆云峥正握着谢瑜的手,耐心的教她放风筝。
“云峥哥哥,你对我真好,从前在家中,姐姐只许爹爹陪她放风筝,每次我都只能在远处眼巴巴的看着。”
“这么多年,唯有你对我最好。”
陆云峥心疼的看着她:“瑜儿,往后我定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两人的情意绵绵看的我直犯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