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城北的裁缝铺跑一趟,如果阮秋平愿意来医院,就一定要把淑芬母女一起带来。”
“实在不愿意,也不强求。”
书记面色动容,安慰我。
“你放心,叔一定把人给你带过来!”
目送书记离开,我又来到护士台借来了公共电话,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。
“哥,我是娴贞,我错了,你救救我女儿吧,她现在急需要做手术……”
我嗓音哽咽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临死前我最后悔的,就是为了嫁给阮秋平,和我的首长父亲断绝关系。
更恨十八岁那年,在路边捡到他,租旅馆把他救活。
还对他一见钟情,发誓非他不嫁,差点把父亲气死。
我自觉爱能抵万难,信了阮秋平指天发誓好好对我的鬼话。
甘愿私奔,抛弃锦衣玉食的生活,一头扎进柴米油盐精打细算里。
可女儿五岁时检查出白血病。
我和阮秋平查遍医书,也没找到好的治疗方案。
我明白国内技术不先进,只能寄希望于国外。
于是卖掉高考名额,把所有积蓄都给阮秋平出国深造。